「怎么了?这幅没抢到平台赠送的免费游戏的样子。」
「……」
不知道原地站了多久,以至于铯月从身后靠近我也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
「……,只是在思考啦。」
「阿啦阿啦~~难道说,你无法接受我们正位于无边无际的大海中央的现状吗?我可以好好嘲笑你的吧?」
「唔嗯……额额。」
一下被铯月猜出心中的想法,有些被窥视了内心的感觉。
「怎么?这么快就对你的新玩具不感兴趣了吗,这么有空赶来损我啊。」
「那倒不是。只是看你……,啊,只是稍微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里面太闷热了呢。」
她手里把玩着“艾尔登人的雕像”,我回头也只能看见她的侧脸。
「呵,也不算是新鲜空气吧——,毕竟我们也许是在轮船的内部呢。」
「嘛,这样说也没问题就是了。不过,我们没有必要担心这件事情就是了——,毕竟船上的物资充足得够我们在这里生活很久呢。」
语气中完全没有任何紧张的感情啊。
「喂喂,你为什么能这么淡定啊……,我们现在可是被困在茫茫大海中的一艘船上被迫参与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实验喔……。就算我们能从zero的手里活下来,外面的大海又怎么办啊。」
「嗯哼~说的没错。」
「…………
…………
…………」
短时间的寂静。
「然后呢……?你的下一句话呢?」
「没有了呀,你还指望我说什么啊。」
「不是,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开始描述你的远大逃跑计划,用你无敌的头脑解决这种挡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吗?」
「那种事情太累人了啦。再说,逃跑计划什么的,我也还没想出来啊。」
「嗯??你是认真的?」
「本来我就说你说的没错嘛。」
「那你这么能这么淡定啊!」
「做实验的时候如果想着实验失败的结果,人的手就会不自觉地发抖,在那种情况下,实验失败的几率可是会变得更大喔。」
「当你的注意力从“做好这次实验”转移到了“实验失败会怎么样”的时候,失败几乎是板上钉钉了。所以说,我从来不会……,我会先专注于解决面前的问题,而不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失败的结果”上。」
「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会让自己适得其反喔。脑子和身体可不太一样:也许身体在重压之下会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可是大脑嘛……,它只会被一堆激素所压抑,反而没办法认真思考呢。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吧。」
「……」
「所以说,与其那么慌张想着这之后的失败,不如先把心态放松面对眼前的问题吧。“火烧眉毛,且顾眼前——”是这么说的吧。」
她转过身来,又是经典的双手抱胸姿势,但我并没有感觉到她将我拒之门外的意思。
「……,说的也是呢。一直以来都把结果想得太坏了呢,说不定,离开这里以后还有其他求救的手段……确实不该把事情想得太坏呢。」
我深呼吸了一口,平静地望向铯月的方向。
估计脸上的沮丧已经消失不见了吧。
「喔吼~~看来是恢复正常的状态了呢。Sasa~~该回来做好你作为助手的本分了,行动起来行动起来!!」
「喂!助手的本分又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铯月微笑着,笑颜如花。
………………………………
………………
「女生?」
「嗯嗯。是女生喔。」
「除去我的话——诶多,那就剩下莱纳、爱丽丝、洁西卡和失踪的李智秀了……。看来确认目标并不是很难的选择呢。果然让你去套套霍普的口供是正确的选择。」
「说到女生……,你不也是……」
「你说的对——,那你可以给我也(哔——)吗?」
「我错了大小姐,可以放下你手里的螺丝刀吗。」
我正在和铯月交流着从霍普那里听到的东西。
虽然说霍普什么都几乎没和我说就是了。
但是我还是从她嘴里知道了她请求我们去寻找的那人是女性这一信息。
「那么,该从谁开始了解呢?虽然目前只有三个人,但是还是得分先后吧。」
我坦率地向铯月发问。
「这话应该问你自己吧。我只是负责帮你把要接触的人排查出来而已喔,我又不是什么心理医生。」
那个,其实我也不是。
「不过,要说建议的话……,也不是没有啦……。大概可以先从洁西卡先开始喔。」
「恩?为什么?」
「很明显的吧:莱纳小姐已经和我们接触过了吧;爱丽丝的话,以我对她的了解,也没有很明显的嫌疑吧;剩下的人就只有洁西卡小姐了。」
感觉是这样没错。
但我的脑海中突然闪回着洁西卡盯着皮特尸体那惊悚的画面。
……我不禁吞了口口水。
「……还是从莱纳开始吧。」
「咋了?……,算了,你觉得ok就好。」
铯月先是疑惑了一下,接着接受了我的说法。
「顺便问一下,航天器上的程序,你解开了吗?」
其实那才是我把铯月带来这里的主要目的。
在菲利普和霍普离开房间后,我在航天器里企图找到什么有关这里的信息。结果是,航天器的主控台上,的确弹出了一个类似程序团的集合。感觉也许会和解开这里的其他秘密有关系——,我是这么想的。
「不行呢,我也没搞懂啊;这种事情怎么想还是教给懂计算机的人来调查比较好吧。」
「在这里哪有懂这个的啊……,啊。」
我突然想起某个好像学过计算机的家伙。
「要不你分头去找找爱丽丝吧?」
我有些不怀好意地和铯月说。
………………
黑长直的发型在外国人身上非常少见。
在我的印象之中,外国人更偏向于大方、开放、不拘一格。不过那大概是受各种类型的美国大片的影响吧。总而言之,当我第一次看见莱纳的时候,我并没有从她内敛的外表看出电影里那外国人充满自信的气息。
我站在药房的入口审视着在货架旁整理药物的莱纳,不知道她的口中在呐呐自语着什么。
找到莱纳没花多少时间,我从霍普那里得知她总会出没在药房里,首次前往就找到了她。她身上那朴素的穿着,遮挡着前凸后翘的身材。
只是搞不懂在这么闷热的地方为什么莱纳还喜欢穿着长袖长裤。……虽然我也是——咳咳……,我只是因为个人比较招蚊子才从来不穿短裤的,短袖还是可以穿穿的。
「——范言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莱纳发现了靠在门边的我,边拿着药边向我挥手示意,并没有对我的到来感到厌恶。
「唔嗯嗯。那个,只是刚好经过药房。莱纳小姐在这做什么呀。」
「啊~我在熟悉药物的摆放位置呢。」
「熟悉药物的摆放位置?」
这是什么意思。
「huh~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但是好像是需要解释一下呢,其实很喜欢一个人待在充满药物的地方……,总觉得这里很有安全感呢。」
莱纳羞涩地笑着,就像被戳穿了小把戏的小学生那样。
「闻着各种药物散发的味道,就觉得身体舒适了很多;当我发现这里有药房的时候还真是吃了一惊呢。」
嗯……,这好像有点不能用我的常识解释了。
「为什么……。呃呃,有点不明白啊?」
「怎么说呢……,大概就是心理作用吧,感觉被药品包围就不会得病了一样。从我选择了医学专业就开始这样了。」
「喔喔!莱纳小姐原来是医生吗?」
「不、不是啦,我还在学习之中,现在还没有那么快从学校毕业呢。」
「这么说,可能喜欢待在药物之间是职业的驱使呢——,医生去熟悉药品这样的事情很正常吧。」
我笑着和莱纳说着。
这是个不错的解释吧。
「也许是喔,不过到底是因为喜欢这样做而去学习当医生,还是因为学习当医生而喜欢这样做,我自己也分不清呐。啊啊!原来这个药这里也有吗?不行,得赶紧把它摆好!」
她拿着手上的药就从我的身边冲过,急急忙忙的样子像是刚上岗不久的小护士。
一阵清风拂过,莱纳身上的幽香钻进了我的头脑中,那修长而又丰满的大腿让我移不开眼睛。光滑的肌肤仿佛有无穷的吸引力,就像放在台上的蛋糕任人分享一般。要是莱纳愿意穿上泳装之类的衣服,身材可能不比那位模特小姐李智秀差多少。
「啊!」
莱纳左脚拌右脚摔倒了。手上的药物洒落一地。
「你没事吧!」
我连忙跑过去给她搭把手。
「没、没事,诶?范言先生你的脸很红欸。」
那是当然的。
在地上跪着的莱纳,衣领正被重力所拉开着,正好露出着白花花的大白兔和让人遐想无边的深沟。
大概是C吧……。不不不我在想什么!
我握着莱纳滑溜溜的手掌将她从地面拉起,脸上会浮现点男人应有的生理反应也很正常吧!
她手上的衣袖不受控制地被惯性拉伸——眼前的景象把我的遐想之心打得烟消云散。
「那个、莱纳小姐?你手上的是……?」
「啊!」
站起身的莱纳猛然缩手,拉长衣袖遮住了那可怕的痕迹。
「……这、这个是旧伤了。以前我出过一次很大的事故,就是在那时候弄成这样子的……。那、那个,可以不要盯着我看吗?」
「喔喔!抱歉。只是有点震惊。方便问一下,那是火灾吗?」
「……是车祸。我的晕血症就是那次事故之后产生的。」
「抱歉……,那一定很糟糕吧。」
「huh,现在还好啦。已经对我没什么影响了呢……。啊!!范言先生!小心你的身后!」
——莱纳向我冲了过来。我在那一刻茫然地回头看——
——身后除了药柜什么都没有啊。
「真是没有点安全意识啊……。不过我怎么会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到这种显眼的位置呢。真是太大意了。」
莱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手套和口罩,小心翼翼地移动着那药柜上透明的瓶子。在我看来,那和平常的试剂好像没什么不同啊。
「那是什么东西啊,要这么大反应来处理吗?」
「这可不是一般的药物,我建议你离我远一点喔,范言先生。」
「……?」
「……这是氰化物。换成简单易懂的说法的话——这是毒药。」
我在听到氰化物几个字的瞬间弹跳到了离药柜最远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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